题记;这原本是28日写的,但是我懒的发出来,唉。
连续一个多礼拜的阴天加暴雪,气压低的我已经喘不过来气,都不怎么敢出门。
一个月头尾两次四波暴雪的情形已经很多年没出现过了。电视说比零八年那次还厚。
那一年,我就被层层人群堵在车站机场外边没能回家过年。所以没能见到雪。却也感觉到了南方的刺骨冷。
我记忆里的雪还是大学时候的事,三月份了还乌拉拉下了好几天。我们在雪地里录了毕业纪录片。
阳光虽在,气温却低的离谱。零下八度,我和我的小伙伴已经开始怀疑真的在南方吗?开了暖气,依然要裹着厚厚的羽绒服。
窗外噼里啪啦,屋檐上的雪开始融化打在楼下的院子里。进进出出的人,努力模仿着企鹅的样子,避免滑倒。有趣极了。
看到武汉的小伙伴把孩子放在大塑料整理箱里,用一根绳子拉着跑,做成简易式的人工雪橇,特别羡慕。
遗憾的是我没能带小孩也这样去楼下玩一把,只能待明年还能有雪可以落吧。
想在如此环境变暖的时代里,打个雪仗堆个雪人滑个雪有多难。大概只能不停往北走了。
泡一杯香浓奶茶。看星点点的阳光洒在被子上,还是这种感觉更美好。但又是矛盾的,冬天不就应该雪花飞舞,银装素裹,每个人都冻的脸庞手脚冰冷么!
看来我是个娇气的人。不过,我确实更爱阳光,和没有一丝云彩的蓝天,这才比较配。
本来准备了好多话,突然间不想说了。
想到了这个标题。我真喜欢这句话。不管如何歇斯底里,都只是我一个人的兵荒马乱。
该怎么说呢?其实我也是一个有故事的女同学。常常被人赶出门外,常常失落。
世界本不如我想的这般如意。
所以我想说出来,不想再用晦涩难懂的语句。
有些人其实珍藏在回忆中就好了。那就躺下来好好整理。
但即使再从走一遍岗顶和赤岗塔或者乔治市,我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记忆力真是差到远的事和近的事都忘得一干二净。脑子一直在萎缩。忧心忡忡再放大。
没有留下只字片语,甚至一张合照都没有。不泛滥的年代连记忆的证据都消失。挺可笑的。
我好像只记得你的名字和出生地。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知道。原来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人就是这样,总是活在自己的情绪中。若不去想,便什么事都没有了。
我害怕在丧失记忆之前你们就消失了。可事情不就是这样吗,我想留下个名单,等到那一天,希望认得我的朋友都来看看我。
想起一出话剧的插曲,(失明前)我想记得的四十七件事。
从现在开始,我应该写下。(失忆前)我想记得的许多件事。
对于不该打扰的人,说声抱歉。过于滥用的任性真是让人讨厌。
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活在旧记忆的声音里,无法自拔。推我一把,哪怕是万丈深渊。谢谢你。
谢谢你,本该意识到的幸福。和不该任意消费他的感情。
想说的那个人姓L,叫他初吧。
我好像写过长长的文字给他,介绍给他一档在武汉读书时常常在深夜听的电台节目。叫做双城夜色。
那时想过好多办法,保存了很多节目的录音。还有一起看安妮宝贝的书。
主持人许愿的声音安静而温软,安妮的文字灰色而悲伤。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泪雨涟涟。
谁能受得了这样的生活,后来听说他特别厌恶这个声音和文字。
夜太深了。先就这样吧。我找到了陈升的合辑。我要去下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