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落在空白于此的这些日子,仍旧寄生于网络。
却很少在熟识的社交账号写下只言片语,渐渐发现无话可说。
偶然一撇,朋友圈清理了缓存之后就再没打开过,上一条记录更是停在了上一年的九月。
许多的人,许多的事,总在不经意之间悄悄变化了。与我而言,不过一场脱变过程。

两年,发生了许多琐碎事,心力交瘁。但又不想启齿。逐渐养成逃避的习惯。
有时很庆幸自己是独生子女,不必陷于无法逃脱的关系中又言与心违。
不亲而疏的关系不能反抗,面对时开始慌乱后来安静。
血缘,如今是个可笑的词。谁不为了自己一点私欲堂而皇之。
在网络秀孝顺频频以工作为借口不愿回去照顾老人吃喝玩乐从没落下的某些人。
逼迫老人付大量钱财购买代理的保健品大发脾气冷眼以待的某些人。
言语刻薄只是给老人吃毫无营养白菜稀饭,病重是不看一眼,过世后哭的惊天动地的某些人。
还有以穷卖穷工作拈轻怕重,四处借钱生活一事无成的某些人。
看破却不能说破,如若毫无遮拦扯下流于表面溃烂的遮羞布,终究只会恼了某些人。
尊重理解荡然无存,于是就成了对立人。沉默就成了时间教会我做的事。
于是,我不再留恋可笑的亲情。想通了也不觉得有何遗憾,本是无奈捆绑一起的陌生人。
谁不是独自而来,然后孤独陪伴而活。

生活,死亡,春去秋来,暮鼓晨钟,周而复始。
长久昏迷于病榻的一次次来回,或者意外在劳累的休息后随之烟消云散。
离别时只道是寻常,毕竟一生很短少有圆满。

冬日下午,天气寒冷。依旧有人在江里游泳,公交车开往远方,谁都不曾停歇。
城市日复一日,人来人去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时间也从未为任何人停留过。

我的家在一座很小的小城镇,门口的路一辆辆货车整天扬起风沙灰尘,轰隆隆压坏的路修了又坏。
一直以来我总想逃避去纸醉金迷霓虹便捷的大城市。
买了新房,终于不用忍受楼上毫无忌惮的响声,新装修也无黑色污痕,房间大了一圈,床被阳光晒得暖和。
而我却在坐上回去老房的车上分外踏实。那是我熟悉的地方,可以安心的放下一切俗事。
路依旧还在挖,小城依然破。但它是我的家。离开也总会回来。

-------------------完-------------------